江尘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，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激动，不让声音颤抖。“苏总，你…你刚才说，您还修了汉州大学的心理学第二学位？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，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。
苏瑾点了点头。“是啊，那时候年轻，总想着多学点东西，未来能有更多选择。本来打算毕业后去当一个心理咨询师的，后来也没有当成。”
江尘的心脏狂跳不已，他几乎可以确定，眼前的苏瑾，就是他多年来魂牵梦绕的庄瑶。
那些关于1980年代的爱情的那本书，关于《摆渡人之歌》的共鸣，以及她对心理学的热爱，一切的一切，都如此吻合，仿佛是天意使然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，决定不再错过这次机会。“苏总，我…我有一个问题，可能有些冒昧，但请允许我问完。”他的声音虽轻，却异常坚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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