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桑满终于抬起头来，目光与他相对，但她仍然无法说出任何话来，她的内心十分矛盾，一方面她不想伤害祁泠寒，另一方面她又害怕承认自己的感情会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困扰。
最终，许桑满深吸一口气，轻轻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。”
话音刚落，祁泠寒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，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打了一下，不断地往下沉，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失落和迷茫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而去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孤独。
沉默许久后，他终于开口说道：“满满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没回答其实也是一种回答，不知道也是一种答案，”他微微低下头，目光停留在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上，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和释怀，“满满，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，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，是我一直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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