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安成表情透出些许意外，看向玉魁的眼神中满是迷醉，底色浓郁疯狂。
不是欲望，更不是爱情，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情感。
匠人与完美作品之间的羁绊。
“你的心智又上了一层楼，已经远超我预设的上限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心。”
玉魁低下头，表情微微失落，想笑一下又笑不出来。
“我是你的。”
“主人，傀儡永远没有自我，你不开心可以随时停止，聪不聪明我并不在意。”
“因为多想想可以帮到你，你会开心，你开心我就会开心。”
墨安成伸出手，玉魁安静等着主人修改程序，对方却只是敲了敲她的脑袋。
当当作响。
“你的上限就是我的上限，没人会嫌弃自己太聪明。”
“不如继续往深处想，长安城有什么是最近才出现，带不走又让人无法舍弃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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