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，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地步，但在老友面前就不一样了。他还是比较放松很少装模作样，所以他盯着那幅字底端落款部分，眼中流露出‘见鬼了’的神情。
墨老见他不说话着急了，推了他一把。
“你干嘛呢，跟看见鬼一样？还没说人家颤音号叫什么呢。”
“咳。”白老干咳了一声，指着落款，“你不是问人家叫什么吗？看着这里，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自从有人经常找沈南柯定画之后，她想着写自己真名不太好，所以就选择了自己的颤音名。
连带着定字的也是同样的名字。
“......”墨老沉默了两秒，和白老齐齐看向旁边的墨婷。
“丫头啊，你认识人家？”
不然哪有这么巧合的事？
刚刚听完两人的对话，墨婷其实猜到了什么，毕竟上次因为梅家那个人，沈南柯的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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